阿金米德

模范小甜饼画手,纯爱小清新文手。
不完全洁癖,也不完全杂食,是个挑食人。

目前在咒,是个🐒,主夏五夏,甚直,其他也吃。

【绿红】【halbarry】光与年



1.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小短片。

2.小学生文笔,又干又柴还不耐嚼。

3.我最爱的小甜饼,科科。

4.以上接受随意下拉。










巴里摁掉闹钟,从床上极不情愿的翻身坐起来。

他坐在那又愣了一小会,才缓慢的打着哈欠站起来走进浴室。

他虚着眼睛伸手去够水池边上的牙刷,连带着瞟了一眼带有闪电侠标志的牙缸边上带着绿灯侠标志的那个牙缸,里面插着的牙刷看起来很干燥,昭示着已经有一段时间未被使用过了。

啊,宇宙巡警。

巴里慢吞吞的穿着衬衫,慢吞吞的打好领带,又慢吞吞的穿好鞋子,在快要迟到的瞬间用神速力迅速地赶到了警局的门口,然后装出一副刚刚剧烈运动完累得要死的模样,一边浮夸的喘着气一边去打卡签到。

他一边啃着手里路上顺手买来的味道令人惊奇的热狗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一边默默地想念着上一次他跟什么人一起在海滨城吃到的海鲜三明治早餐。

巴里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热狗,将包装纸团起来丢进了废纸篓里。

仍然是日常的工作,不那么忙碌,也没那么清闲。

仅仅是几个不那么复杂,也没那么简单的化验而已。巴里用着不快不慢的速度进行着手上的活计,既不会让他觉得太过拖沓,也能让他成功的把另一半大脑来慷慨的分给某些让他走神的事情来。

他突然地想起来窗边水瓶里的花,那是好几个月前被从某个名字奇怪到令人难以记住的星系带回来的战斗胜利后的纪念品。不过即使是外星品种,如今也在不甚用心的照料里日渐枯萎。

不如今天回家的时候再带一束别的什么花回去好了,巴里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这么想着。

比如栀子花,迷迭香,或者是几串风信子之类的。

他想起那人穿着一身的绿色却抱着大把红玫瑰傻笑着插进花瓶里的模样,不由得也如同记忆里那样微笑起来,只可惜现在面前并没有人可以让他如同记忆里那样嘲笑一番。

最后送来的样本打断了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动作,巴里重新坐了回去,开始进行新的化验分析。等做完了最终的报告分析时,警局里除了他和值班的同事之外已经几乎没剩下什么人。

他慢吞吞的站起来,再次重复起之前被打断的收拾工作。

中心城已经在夜幕的笼罩下陷入了沉睡,没有无赖帮的捣乱,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在违法。又是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的,甚至更加平和安定的一天。

沿途到家的花店早已关门,顺路买花回去的愿望也再一次落空。

巴里拉紧了衣服的领子,独自走在有些昏暗闪烁的路灯下,透过不甚明朗的暖色光芒,抬起头看了看显得更加暗淡的夜空。

他感觉到心里沉甸甸的压抑着,充满着酸涩的思念与渴望。

从地球到宇宙的中心有多远?

光要走多少年才能从宇宙的中心匆匆赶回地球?

然而这世界上跑的最快的人却无法用双脚丈量。

速跑者可以在一分钟里完成环球旅行,可以几息之间收拾好因为战斗而损毁惊人的战场,可以在上一秒在西西伯利亚的平原上碾过青脆的草叶,可以在下一秒就在极地的冰河里踏碎凝固的雪。

可他的双脚永远都离不开这个世界。

巴里从未说出口过其实他的确是有些羡慕着绿灯侠自由无畏飞翔着的身姿,毕竟飞翔是人类永恒的梦想,是人类努力数千年想要达成的目标,是刻在骨子里的渴望,闪电侠一样无法例外。

他能垂直跑上最高楼的顶端,他也能在海平面上随意的移动而不会沉下去,可这就是和飞行不同。

他从未能脱离重力束缚与枷锁,只能达到双脚所能触及的仍属于这个世界的最高点时,仰望着灯侠离去时自由的背影与散落的绿色光点。

最终连那些绿色的光迹也会消散在宇宙中直到看不见为止。

巴里又一次抬起头,夜空与之前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发生改变,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正在变化着。

此时他已经离开了路灯划出的界限,星空在视野里逐渐明朗。

他看着星星划过的轨迹,毫无由来的想要奔跑。

想要奔跑,想要高声喊叫,想要让汗液从每一个毛孔迸发,想要每一寸肌肉都疲倦到无法收缩。

他追逐星光而去,周围的一切都在飞速的倒退为毫无意义的线条。

他跑过有着刺骨寒风的极地冰川,他跑过有着潮湿雨汽的热带丛林;他跑过候鸟难逾的高峰,他跑过绿草柔软的平原。

他在不知名的沙漠里停下,在月色里显得愈发温柔的银白色沙粒轻轻扬起来,然后又落下来盖在他的脚背上。

他抬头面对着漫天星河,缓慢的跪坐下去。

他的膝盖陷在广阔的沙漠里,而沙漠的另一边连接着磅礴的银河。

仿佛只要他站起来向前奔跑,就能一直跑到宇宙的深处。

光在亿万年的旅途中会感到孤独吗?

他最终放声哭泣。

永恒不灭的星光在泪水里模糊成一片闪烁而遥远的光点,坚定而骄傲的用生生不息的光芒守望着这个世界。

那是埋葬着哈尔·乔丹的,神速力永远无法到达的,亿万光年之外的彼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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